常枞是如何向老子传“道”的?
老子的老师是谁,现已无法考证。据说他的老师是常枞(孙以楷认为是商容,参见《老子外传》)。而常枞向老子传道的故事广为流传,尤其是“舌齿之教”体现了道家柔弱胜刚强主张的基本特征。
据刘向的《说苑·敬慎》篇记载,常枞晚年得了重病,老子前往探视,老子怕老师不久于人世,抓住最后的时机向老师请教。
老子说:“老师病成这个样子,还有什么遗教告诉弟子吗?”
常枞喘了口气说道:“你不问,我也会告诉你的。你听着:回到故乡要下车步行,你懂得其中的道理吗?”
老子说:“到了故乡,下车步行,不是说不忘故旧吗?”
常枞“嗯”了一声,表示满意。又说:“经过高大的树木要鞠躬,紧走几步,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?”
老子说:“紧走几步,不是说表示要尊敬老者吗?”
常枞又表示赞同。最后,常枞吃力地张开嘴,示意老子:“我的舌头还在吗?”
老子说:“还在。”常枞又问:“牙齿呢?”老子说:“牙齿没有了。”常枞问:“你能说说这是为什么吗?”
老子想了想,缓缓地回答:“舌头还存在,是因为它是柔软的,而牙齿掉光了,是由于它们过于刚强的缘故。”
常枞听后满意地笑了,说:“你说对了,天下事物和道理我都告诉你了,没什么再说的了。”
在这段故事中,常枞认为不忘故旧、尊敬老人、保持柔弱,已包含了为人处世的一切道理。老子在《道德经》中说:“我有三宝,持而守之,一曰慈,二曰俭,三曰不敢为天下先。”这是对常枞“舌齿之教”的最好发挥。